Maluspumila

庭有枇杷树(三)小儿恼人

    觉得还是不要让大家揪心都写出来比较好。。。废话最后说你们先看文!等着我哈正在写!

    岳老掌门以前在苍穹有一个秘密,是个实验室。
    岳小掌门如今在苍穹也有一个秘密,是支由十人组成的小队,领头的那个,他叫他小灰。
这十人武功不如轻功轻功不如遁逃雁过无痕,而最拿手的还是牵蛛丝访暗门。

这些人,不是为了成为苍穹安插在其他门派的间谍细作,也不是要做梁上君子去窃取鸿雁之书隔墙之语,更不是为了成为苍穹一只暗中之手去盗取宝器神玉,在这方面前车之鉴生龙活虎张牙舞爪自鸣得意地盘踞在岳昊心上,故而绝不如此并深以为然。 

查踪如训诂,磨的他岳昊现在有十足的耐心与波澜不惊。起初几个月,当小灰数次抱拳朗声道“无果!”时,他黑着一张脸眉头皱起两座重重远山,心里暗道没查到还这么理直气壮!而后又坠入一种深深的无力与愧疚仿佛那是他自己丢失的一只赤血玉镯而不是自己一飞展翅再不回头还从此销声匿迹的一只朱雀。那种再也找不到的恐怖念头常在夜里揪住他的心让皓月悲凉通透的空空浸出一片感伤,甚至在悠长午日日头高悬时,明媚又亘古不变的光线让这世间万物都显得清清楚楚供人探寻,可是却怎么也看不到找不到他,这让岳昊徒生恍然如梦的错觉,令他游移又固执的握着那方玉佩想问问它是否真的被一个身影翩跹衣袂翻飞的人指温如酒地握在掌心,如他曾陪着一个身型孤寒性子疏朗的人度过凛凛孟冬终于一日看到桃花跃然枝头温温柔柔地落在他脚边一圈斗折蛇行的粼粼水波映出他模模糊糊的浅笑,却还未看清就已蜿蜒远去。

但是现在,在一网接一网撒进这片江湖却仍是桃李不结瓜豆不长的无果后,他就有些释然了,生出一种我在放你走我在等你来的种花之感。岳昊觉得自己不是在织网,是在修修补补那被人一刀两断的红线,他要把它连得密密的放的长长的远远的,将那人即使跑到天边也轻轻慢慢地一圈一圈缠满再一点一点拉回自己的身边。不能用丝线,岳昊心想,要用红毛线!软软暖暖呵得他安稳妥帖再也不想挣开。

所以就习惯了每周的竹篮打水。洗好篮子那枇杷该摘了!岳昊摆弄着橙色带朱丝的果子,觉得树都已经亭亭如盖他就更有信心去等,去等陌上花开,去等他缓缓而归。 

所以在今日,小灰抱拳后未果二字刚出口他头也没抬就随口出几句安慰,

小灰竟能仍面不改色地听完后才投出一句,“但我们发现了一个孩子。”

“孩子?”

岳昊从这令人头疼的账目上抬起头忧虑地揉揉眉心,觉得可能他要再等几年才能共那人一同吃枇杷了。

“哪个孩子?谁的孩子?”

“是一个来侠考镇闹事的孩子。”小灰顿了顿又不是他风格地添了几句。

“但虽说是闹事,也充其量不过是李前辈看他年纪小不让他报名他竟一哭二闹抱着李师傅不撒手号啕大哭鼻涕眼泪一把流掌门您也知道李师傅那爱干净的性子竟一时拿他没办法居然让他还未弱冠就也领了报名表要去侠考了。”

小灰黑布下的为难袒护之意都要一把扯下面罩跃然眼前了,还琢磨再三才说:

“李前辈没办法要您出面去主持了!” 

岳昊眉头更重,不是叹这年头一个黄头小儿都要自己出面了,这掌门颜面何在?而是叹这时间过得太快转眼又是一年侠考,连当初那血色红衣的故事说书先生都已不再常谈了,也亏得是他觉得那人被说成面容俊冷唇薄齿寒仿佛傲雪寒梅般供人茶余饭后谈资实在是有失体统非常不妥,觉得抢了他的东西偷了他的光,风都是吹不得那人带不走他一丝一毫的颜色的,风声就更不能分给你们议论。便从此勒令说书先生换成“西双版纳”的话本。

 “那就带那孩子来吧,我跟他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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