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aluspumila

菩萨蛮·作乐寻欢

这是一个看了白客《大闹天竺》后的脑洞,

咖喱虾已做好请各位客官慢慢品尝,之后还有柠檬鲈鱼请大家稍安勿躁。

会不会大清早口味有些重?要不我晚上再发?先更新庭有枇杷树???

仲夏热得烦闷。

晚风毫不送爽,还偏偏吹来那白日里红粉一片嫣得无赖恼人的盛夏繁花的烟粉气,纤弱的细茎上花朵硕大花瓣娇嫩细软,矫揉造作在阵阵暖风中欲拒还迎,不知廉耻地播撒处一阵阵恶香细粉,引得莺莺燕燕求爱求欢成群结双。丝毫不的半刻宁静舒爽。也毫无半分动心。岳昊百无聊赖倦在床畔,仿佛所有东西都在这热腾腾的潮湿热气中兀自积蓄发酵腐败成了一股邪恶甜腻的念头,一浪一浪催生着自己心里那些摘花折枝的之意。

他知道一个地方刚刚好。

前些日子偶然听到的,派去暗查山贼聚居的门下曾嬉笑向同行说,那里有家楼,五花马千金裘,金钿银钗买风尘。姹紫嫣红一片,去了泄火再也不动肝火。而且极具异域风情。

提鞋拽袍,牵马而往。

“子夜莲”

好一个笑卖风尘之地!遥遥十里之外就已见灯火,丝竹纷杂,乱而勾人心魄。

岳昊朗笑着被那柔弱无骨的分不清是谁的手揽进去又搂着软嫩滑腻不知谁半倚向他的腰,走进这团狂欢。空气中都弥漫着神秘带有特殊诡异犹如堕落到七情六欲中的檀香味道的、不知名的黄色香粉,似是桃花不知廉耻飘向漫空的雄粉。香蜡红烛泣泪天明,灯火明灭黯然每一个来这里的人身上的符号带来的烦恼。异域菜肴木姜子柠檬草带来的辛辣味道刺激着每一个访花之客的神经。身着纱丽的各色姑娘从各个角落走到灯下光前的你身边供人赏玩。

这里的所有人都念下咒语,喝下魔药,种下蛊毒,抛弃了忘记了身份,只知追欢逐乐。

就像现在喝得迷蒙,笑意满满揽着姑娘被那毫无气力的红酥手推倒进那堆着大大小小绸面流苏抱枕的吊脚支帐软床里的岳昊。可是当那软玉温香蹭着他挤到身旁时,他更加热的烦闷。那些姑娘成群结队与他欢舞几轮早已香汗淋漓红粉扑鼻,和这夏天般配非常令他生出同等的厌恶。一把推开,恶声恶语轰走这群脂粉。

然而当他第三次不耐烦地赶走老板娘陪笑送来姑娘时,一个冷冷清清的疏朗之声伴着叮当作响的水晶细帘如水如风送爽到他耳畔,引得他弓起一条腿,慵懒睁眼投过视线。

“客官若有不满,可离店就寝。酒水钱就免了,但是请勿在此造次,坏了别人的兴致也烦了自己的心思。”

说话之人明是低浅男声,却着一身朱纱。赤脚弯月足上各带着一圈金线捻成的铃铛,走起来定时玲珑作响徒增风情;灯笼阔腿裤高高开叉贴和着他但又似故意为之的露出一段线条分明弯度优美的小腿;金边镶花的裤腰堪堪挂在腰胯勾人心性又略带扫兴,上衫只裹一半,雾薄云轻的,于是他那有着两条清浅弧线的柔韧窄腰就这样坦坦荡荡地一览无余,仿佛理所当然是供视线来回勾勒描画的;同这里所有人一样,他脸上也遮着薄纱,似是只为你一人准备的、等着你去掀开丝罩的精美吃食。与之不同的是,耳鬓各夹一片孔雀珠光闪烁的安澜羽翎,随着头颅摆动,轻轻折出光线镶在他脸畔。

而最为引人的,是他右手里的一柄嵌满宝石的柳叶小刀,此刻正被他骨节分明修长如笋的手握着去切那圆润可爱赤红饱满的果子。

果皮噗嗤就破了,汁水顺着刀刃流了下来。

此刻,他斜斜地立在那里,曼丽又懒倦地,向岳昊投过来不深不浅难辨因由的一瞥。

被这灯火一摇,更显朦胧。

为啥叫菩萨蛮呢?

因为菩萨蛮又叫子夜歌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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